钟声
黄面汉子,鼻孔朝天的汉子在幕色里,用鼓槌猛烈敲打我的心脏空无一人的城市,有机器在飞速运转一只跛脚的狗缓缓穿过城市穿越钟声钟声持续多年城市的砖瓦重归沙土(这是多么可悲啊!)青草的头发重新站立如枪而生灵在
黄面汉子,鼻孔朝天的汉子
在幕色里,用鼓槌猛烈敲打
我的心脏
空无一人的城市,有机器在飞速运转
一只跛脚的狗缓缓穿过城市
穿越钟声
钟声持续多年
城市的砖瓦重归沙土(这是多么可悲啊!)
青草的头发重新站立如枪
而生灵在蛋壳中孕育
黄面汉子恋爱了
生灵在钟声中再度分娩
于是,我梦见自己在树枝上老去
我身体的铁锈,一层层剥落
1997.12